不仅是因着她确实身无分文,买不起与太子相称的礼物,亦是因着她想让太子记着自己,想着自己。
如今,陆小桃只觉可笑,这天下的聪明女子如此之多,却都被她碰上了。
她见太子眸光平静,可视线却在其上停顿了一刻。
她不断劝慰告诫着自己,可藏在袖中的手指却不自觉紧握了起来,指尖陷进掌心中强烈的刺痛一阵阵袭着她的心脏,酸的她呼吸滞顿。
为着眼不见心不烦,她干脆别过了脸去。
“马进,”崔锐唤道,抬手将锦盒递给马进,“将此物收好。”
马进立刻小心接过,恭敬地退到一侧书架旁,将其轻轻放于顶上一层,一切妥当后,安静退下。
书房内又只剩下二人,崔锐凝着神游天外的陆小桃,薄唇轻启:
“昨晚不是还十分熟稔热情,怎么白日却成这副德行。”
陆小桃被这话惊地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她忙转过脸去,却见太子正促狭望着自己。
她在这抹眼神下脸上一红,窘迫道:
“夫子教我静默内守,臣妾只是在践行夫子的教导罢了。”
闻言,崔锐挑了挑眉:“可惜,夫子注定要失望了,你却是与这个词哪哪都不沾边。”
瞅着太子揶揄的眸光,陆小桃随意往他指节上一瞧,男人拇指上依旧戴着自己送的玉扳指。
她心情不由由阴转明,嘴角勾着笑,连胆子都大了几分。
她从圈椅上起身徐徐走至男人身侧,在他似笑非笑的眸光中让着臀先触上他的大腿,见太子并未排斥,得寸进尺,整个人顺势陷进他的怀抱。
男人凤眸微扬,不多时,耳畔便袭上一道浅浅的热潮。
“太子难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