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桃因他这肆意地揉捻轻轻咬了咬牙,又因他熟视无睹自己的话语而闷哼几声,最后软在他怀中,主动送上自己。
意乱情迷中,她圈着他的脖颈,不断被抛却的身子离那夜明珠仿佛只有几寸之遥。
末了结束时,她兀还保持着坐在他腿上的姿势,长颈后仰,怔怔望着上首的夜明珠出神。
一双手抚至了她的下颌,将她面颊微微拉近,那人灼热的唇紧随其后贴了上来。
温情的厮磨不带任何绞杀,让人柔软又沉溺。
可陆小桃依旧没忘了自己的目的,唇齿交缠间还不忘软音萦绕:“太子是不是答应臣妾了?”
“答应什么?”
他慵懒又随意的回答让她停了动作,撅着艳若桃李的红唇,不悦道:
“臣妾已然懂了太子的意思。既如此,臣妾明日便找赵灼替臣妾画像,臣妾以后若是再求殿下,臣妾便是狗。”
说罢,怕他再说出一句话,她急忙从他身上翻下,气势汹汹地滚到床榻里侧,裹上锦被马上入睡。
翌日一早,陆小桃单方面与崔锐冷战,并没有去找赵灼画像。
礼数还是得有,只是让她主动是绝不可能的。
便连晚间时,二人睡在一张榻上,中间却还隔了一道缝隙。
只有每逢她熟睡,身畔的男人才会将她揽入怀中,在她颈间作乱几番才徐徐入睡。
一连五日,太子依旧没松口为她画像。
陆小桃在这天晚上当着崔锐的面深深望他一眼,不吵不闹早早入睡。
崔锐淡淡注视着她,等她沉睡后将她圈紧,谁知半夜她却突然惊醒。
额角面上全是薄汗,急喘了几口气,在男人跟着惊醒随之打量的目光下,她淡然地抹了抹额角的汗,在他沉幽的视线下躺倒在软榻上,继续睡去。
第二日饭桌上,陆小桃当着崔锐的面直接问赵灼:“你会画像吗?”
赵灼只以为是在随意闲聊,敷衍回答:“花卉翎毛,人物山水,写生写意,工笔泼墨,无所不会,无所不精。”
他每说一个词,陆小桃的双眸便放亮一分:“如此看来,你竟是一个才子。”
赵灼耸耸肩:“你在表哥面前夸我这些,陆珠,你是在讽刺我还是在夸我?谁不知晓,太子除了不善武艺,文韬略样样全能,你在如此惊才绝艳的人物面前赞我是个才子,我可不敢当。”
听罢,陆小桃咬了咬牙,暗骂一声呆子,默默低下了脑袋,平静应声:“如此看来,你说的对,太子确实是个大才子。”
沉默蔓延于四处。
余光里,表哥不疾不徐用膳,眉眼淡淡,姿态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