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心跳加快,恐慌道:“那……那些粉末受潮严重,但……但草民当时觉得这姑娘身上的都不是凡品,这东西必定也是极好的,所,所以……便想办法晾干,又找人看了并没有大碍,藏在家里了。”
几不可察间,崔锐眉目悠悠舒展开来。
下首的妇人明显感觉落在面上的视线没有那么沉冷,心下正一松,便见男人摆摆手,身旁忽然出现两位男子不顾母女的哭喊声直接将她们拉走。
乌勇瞥了眼鬼哭狼嚎的二人,收回目光走至太子身畔,躬身问道:“太子,这两人如何处置?”
崔锐敛眸,一把将干站于一旁的陆小桃圈进怀中,见她来回扭动,手臂紧了紧,平静道:“先打到认错为止。”
这二人毫不避讳的亲密举止让乌勇甚是不习惯,他竭力避开二人,生怕看到不该看的,听到太子的吩咐,当即应了一声,快步走了出去。
乌勇一走,陆小桃也顾不上羞不羞涩了,愣愣地望向身侧之人:“殿下,您真打算这么处置她们?”
可男人已经埋首至她脖颈中,牙齿在她皮肤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口,不温不淡道:“孤到时候自有安排。”
知晓他已有决断,又无人可以改变他的决定,陆小桃便不再过问。
皮肤上刺刺麻麻的舔舐,让她仰着头颅不禁将手指插入男子冠得齐整的发髻中。
沉沦的间隙,她还没有忘记自己的小命:“殿下,臣妾的解药可找到了?臣妾好害怕。”
倏地,崔锐停了动作,温热的气息依旧喷薄在她颈间的皮肤上,只是眸光相较之前却更加幽深了些。
一道沉凝如水的嗓音从他喉间缓缓溢出:“别怕,孤已经找到了解药,只是如今还差一味药材。”
话音刚落,陆小桃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反应过来后惊喜地扑向他的怀中,娇小的身躯填斥在他空荡荡的胸膛,带有女儿家的娇媚讨好之音徐徐响彻在崔锐耳畔:
“殿下,臣妾就知晓您是无所不能的。那位药材是什么?可是从前臣妾每日都喝的药?刚刚那农妇说药未并受潮,殿下赶快派人将药拿回来吧,免得夜长梦多。”
大掌慢慢抚上她纤细的腰肢,崔锐从她颈间抬首,瞥了眼欣喜地在他怀中拱来拱去的女子,平静应声:“是你从前喝的那味药,只是暂时还不能听信她的一面之词,待孤让大夫检查一番确认没有副作用后,便可解你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