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府,琅琅书声环绕,稚童之声时而清脆悦耳,时而抑扬顿挫,只是到底年纪太小,还不懂这本薄薄书本上所写的代表什么。
“姜夫子,采善不逾其美,贬恶不溢其过是何意?”
“不过分夸大其优点,不放大渲染其缺点,公正如阳,是为君子之范。”
“可学生发现,世人就是爱听花言巧语。
前几日在孔府书院,我瞧见那位漂亮的女子又换了一位书生吹捧,那书生不过肤色白皙了些,那女子却将其夸的天上有,地下无,我亲眼瞧着,那书生薄薄的一张脸,红如鲜血。
不过不知最近那女子可是发生了何事,两日未来看那书生了,这在从前是从未有过的事,听闻端腔拿调的书生这两日魂不守舍,被夫子好一顿罚。”
姜铭指尖微微一顿,细长双眸清冷如刃:“兴许在她眼中,她说的只是实话罢了。”
周蠡疑惑望向姜铭,每次说起这位女子,一向温润严厉的夫子总是帮着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