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婉把脑袋埋在围巾里,依旧笨拙的提起衣服跨腿坐上去,夜里风大她直接把手塞进梁怀言口袋里紧紧地抱住他。
“坐好了吗?”他问。
“嗯。”她闷闷的声音从围巾里传出“你骑慢点,要不然我脸都要被风削掉了。”
梁怀言脚还撑在地上,顺势往后坐了点,身体轮廓上贴的严丝合缝。
“知道了。”
“这好像还是我们在一起之后第一次坐电动车。”她从脑袋里搜寻他们之前的记忆不放心地问“对吧,我应该没记错吧?”
“没记错。”
不知怎么地她想起他们两个人相识的那天晚上,顿时感慨万千“我第一次坐你电动车时候你还记得吗?”
她抱着他的腰,向左伸出头,挂在外面的发丝被风吹得乱舞。
逢年过节街上便会比平常热闹百倍,鸣笛声笑声交织成一片,于嘈杂中他被风吹散的声音传来“记得,第一次吃饭你就见红了。”
要不是在骑车言清婉现在就要掐他的腰“你当时老绅士了,还贴心的拿书包替我压裙子隔开我和你,再看看你现在。”
“现在怎么了?”他故意问。
“现在一点也不绅士,还拿这个事调侃我。”
他降下车速即将要停下来的时候,满含笑意的声音沉沉吹入他的耳朵里“享受了绅士带来的周全就得接受距离的不接触,享受了身体上的接触就得不到社交绅士,你要是接受不了就下车吧。”
言清婉觉得他停车就是为了找打,她也不浪费,对着他的被就是两巴掌“你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梁怀言被打的还挺开心,又把速度提了上来还慢悠悠地调侃她“某人之前说怕我家暴她,现在谁家暴谁还不一定呢。”
“那咱俩就互殴。”
“给你减刑?毕竟互殴没有家暴判的重。”他满不情愿地回答。
言清婉头伏在他肩膀上往他脖颈上哈热气“你真舍得打我啊?你之前可是说不会打我的。”
梁怀言意味不明地笑了声,那声音在风里打了几个转翻了几个跟头才钻进她的耳朵里,又沉又闷饱含着清亮的风意。
“你觉得打人好吗?”
“肯定不好啊,打人不文明。”言清婉丝毫没有多想,正义凛然地回答。
“是吗?”他尾音上扬“某位着名的作家跟我表白的时候可是说会对我很好很好的,打人不好可是她总是打我。”
言清婉强装镇定梗着脖子拔高声音“不是我,我就是个不入流的写作学习者,而且脑子一热说出来的话是不能信的。”
“那我告你性侵。”他下一秒就接过话茬“我脑子一热答应你的也不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