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像?”他的声音轻柔,却有点意味深长,“你觉得,昨晚有什么值得录像的?”
我抬头看他,他脸上的表情很自然,连眼底的倦意都被妥帖藏起。这样的温雅,让昨夜的画面显得更加不真实。我顿了一下,试图找点什么词堵回去,但心里的那点小不满却忍不住冒了出来。
“当然值得。”我撇了撇嘴,故意不去看他,“说不定还能让你看看你酒后什么样。”
温雅轻笑了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玩笑。他把茶壶放下,微微靠近了一些,声音柔和:“我酒后什么样?”
他这样问得从容,甚至带着一点不以为意的调侃。我却突然生出几分赌气的意味,故意拉长了声音:“哭得像个孩子,非得有人抱着才肯睡。还要我提醒你吗?”
他的笑容一顿,眼中闪过一抹晦涩,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靠回椅背,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像是在用这一动作掩饰情绪。“如果真那么有趣,那确实该录下来。”他说,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原来我们意见统一。”
温雅没再接话,只是安静地看着我,目光柔和却带着一丝探究。我被他这样盯着,心里一阵发虚,索性低头继续吃早餐,不去看他。
过了许久,他才开口,声音里透出一丝无奈:“看来我昨晚让你担心了。”
他这句话说得轻飘飘的,像是在漫不经心地承认一个小错误,却又不肯再深入分毫。我心里憋着一股气,知道他又一次用这种无害的态度回避了所有问题。
“下次哭得这么惨,别忘了提醒我开机摄像。”我抬头看着他,故意笑得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