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成睿不可置信地抬头,根本就看不透这个自幼心思深沉的徒弟,“她怀孕了?”
尉迟彻残忍的大笑在黑暗的密室中格外渗人,听得萧承睿汗毛倒竖,有些畏惧。
“师父是不信吗?双剑尽在我手,是不是只有朕把那个孩子从她肚子里剖出来,你才会相信朕的话?”
他眸中带着思量,“长乐剑早就丢了,你一定是骗我的!”
“骗你?你以为你是谁,朕还要花费这些心思骗你?”
尉迟彻把剑收回来,免得他伤到自己,“师父,我等你的答案。”
萧成睿双手撑着地面,心也冷到极致,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证明着他激动的情绪。“你想要什么答案?”
“明知故问!”
低眉看着他那副可怜的模样,尉迟彻的心终究是软下来。蹲下身去,双手架在萧成睿的腋窝下,把他从冒着寒气地面抱起来,温柔地放在床榻上。
“师父,我不在乎这天下如何!我只是不知天高地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