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立盈摇头想说不,唇被祁司礼含住,只能发出破碎不成调的音。
翌日,安立盈浑身酸痛,走路都费劲,祁司礼倒是神清气爽,并执意送她回家。
这次她没有矫情,只想快点回家处理工作事宜。
在家门口,安立盈看到了两日没见的阎郁。
他闭眼靠坐在门前,大约是等了一晚,满脸疲惫,身上衣服褶皱凌乱。
不知为何,安立盈见到阎郁这样狼狈不堪,不但不心疼,反而觉得很痛快。
阎郁睁开眼看到安立盈,惊喜的笑容在看到她身后的男人后,瞬间敛去。
这男人长得比他高,比他帅,气质矜贵,让素来有优越感的阎郁自惭形秽。
尤其是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场,压迫着阎郁。
危机感袭来,阎郁腾地站起来,拧眉问道:“他谁啊?你昨晚不接电话是和他在一起?”
安立盈蹙眉,阎郁质问的语气让她非常不舒服。
“阎郁,我们已经分手了,你无权过问我的事。”
亲耳听到安立盈说分手,阎郁的心脏仿佛被利刃不断划过,疼痛尖锐。
他知道安立盈是在耍脾气,柔着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