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愿再见他一面吗?”
雀冉显得有些失落,露出恳求的表情问到
“不是不愿意相见,而是见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希望能了解一下他的近况,那便也足够了。”
萨默尔年纪大了,自然也不愿意再面对这些事情了,时间无法回到过去,决裂的本质,不在于你我,既然不可调和,自不愿再让心里再填伤疤
“我会的。”
“多谢。”
说罢,萨默尔抱拳离去,如此这原本热闹的五人组,一时便只剩下了雀冉与樊竺
“去酒馆吧。”
堡垒中的一座酒馆内,宁静无比,这里只有一个客人,又或者说,现在这种情况,能有这一个客人,已经实属不易,而这名客人身上,除了满头白发,没有任何特征,就如同一般老人一样,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沉醉在酒精之中,不知醉意
就在此时,酒馆的大门突然被打开,雀冉与樊竺从外面进来,点了几杯酒和一些小菜,随后座到了那白发老人身边
“疯子,你最近的情况如何?”
听到声音之后,那老人停下酒杯,但并没有将目光,停留在雀冉身边,只是看着透明的酒杯,淡淡问道
“这不是我们不败的大将军吗,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看来你还记得我的声音。”
雀冉笑着说道
“想多了,我早忘了,只是能来这里的,除了你,我想不到别人了。”
“是吗,看到你还是老样子,我也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应该伤心了。”
俩人正说着时,雀冉点的酒就被送到了,那老人都不带询问,直接将雀冉点的酒举起,然后喝了起来
“这次来找我要干什么,是想让我重回军队,还是只是来叙旧的?”
老人问道
他曾经是雀冉的朋友,喜欢玩弄炸药,并且对爆炸特别痴迷,于是被大家叫做疯子,曾经和雀冉一起参加了与阿戈尔的战争,在那里,他喜欢耍枪的朋友,在乱军中,被利维坦斩杀了,但他依旧在战斗着,并且继续参与了之后与萨卡兹的战争,十年前,维吉尔因病去世在这安兴堡,期间他留下来照顾维吉尔,并深刻的体验了在安兴一年的生活,随后性情大变,再也不愿意回到军队,与雀冉一起战斗,无论如何劝都没有用,他就硬是不听,维吉尔死后更是不问世事,天天在酒馆买醉,甚至除了自己的军籍,宣布以后下岗,从此一直生活在安兴堡之中,十年来,他从没有一天,完全离开过这个酒馆,好似失去了正常的生活,将这里当做了家,他曾经喜欢摆弄的那些炸弹,也早就已经不在碰了,全部聚在一团,拆了,销毁掉,现在的他,就真的跟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