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金》总的有十五式,练习了一个多小时,我和爷爷勉强研究出两式,动作都还很不熟练。
爷爷却是说这种事情急不得,得慢慢来,贪多嚼不烂。
吃过早饭,爷爷开始带着我到诊所实习,积累经验。
不算很忙的时候,爷爷总是让我观察病人的气色判断病人的情况,接着问诊,问诊后又让我判断,同时看之前的判断是否正确,等望闻问过后,在让我切脉,以判断我之前的判断是否正确。最后在给病人下处方,爷爷会一直在旁边陪着我,若是有些地方我没有注意到,爷爷便会提醒我,并让我注意。若是遇到危急、病重的病人,爷爷一边为病人诊治,一边给我讲解。
一开始的时候,病人身上的一些细节会被我忽视,在爷爷提醒后我便记在心中,慢慢的爷爷对我的提醒越来越少。
开方时,爷爷一开始也会提醒我有些药需要如何配伍,如何根据病人的病情适当的增减药材,到了后来,爷爷也只是坐在旁边看着我为病人诊治和开方。
偶尔遇到需要用针灸的病人,爷爷也会在旁边亲自指导我给病人下针,并告诉我等我以后会用气之后,可以感受自身的气,通过针去引导病人的气的运行。
就这样,在去上大学前的这一段假期里,我就每天跟着爷爷学习中医和练习炼体术。
期间周宇来找过我好几次,让我和他一起出去玩都被我拒绝了,这一次去云南遇到的这几件事对我的触动都很大,我发现我开始慢慢的能接受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