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行的,谢谢你了音音。”
电话上,说是“拜拜”的节奏,却依然不舍地聊多了几句,才最终收了线,安了心。
起身,走到钱灵房间里,看着叠得相当整齐的被褥,还有床前的白色毛绒小熊,我有点犯二地问它,“钱灵去哪里了?你说不说?”
随后,无语地走到阳台上,看到了挂得“高高在上”的衣服,我才骤然想起:原来,我还光着膀子。
对着远方直直地望了过去,又把视线收了回来凝望了楼下好久,就是不知道钱灵在哪里?手扶着阳台的栅栏,猛吸了几口晨早的新鲜空气,此时,也才6点出头而已。
钱灵不在,我又不知道干嘛好?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继续在阳台上傻站着,连洗脸刷牙的事都没有去想,也根本没有想到。
终于,傻站了一会后,在我意识到要给钱灵打电话的时候,门锁转动的声音响了起来。我猛地回过头去,第一声不是说,“早。”而是,很紧张地说:“一大早就看你不在,去哪里了呢?”
说这个话的时候,其实我是试探性的,因为… 我也不知道昨晚做了什么?怎么一醒来,就光着膀子了。唉~ 敬告那些拿着爪机只会看的朋友们,喝酒误人又误事啊!!
钱灵开了门,从门外转身入屋。这时候,我才清楚地看到她的一身“劲装”,粉色背心加露出光洁修长大白腿的白色棉绒裤,还是那样会让人喷鼻血和走上犯罪的道路。
站在鞋柜旁,一边换鞋子,钱灵一边回我话,“晨早,我都习惯去跑步。怎么?看我不在,是等急了,还是关心我?”说话的时候,麻花辫还在她饱满的“东西半球”上晃啊、晃啊、晃啊,晃得我都眼花缭乱和心猿意马了。
一时被问的语塞,我不好意思地说:“能不着急吗?一大早醒来就不见人,我以为你被我吓…吓跑了。”
“呵,说到吓,还真是怪吓人的。昨晚,你在楼下就吐了两次,到屋子里又吐了一次,还把衣服也给吐脏了。所以,好心的我… 就帮你把衣服脱了,还顺带拿去洗了。怎么就不知道说声‘谢谢’来听呢?”
听到钱灵帮我脱了衣服,又想到她不嫌脏帮我洗了,我立马感激地说:“大恩不言谢,说多了都是泪,我会铭记在心的。”说完,我还不忘记拿起衣撑把衣服收下来赶紧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