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维莱特闭了闭眼,深邃的眸子内涌动着不稳的情绪,眼底像是藏着风暴。
“抱歉。”
程言脸颊鼓着,有些不高兴,在心里提醒自己好几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直勾勾盯着那维莱特的脸,片刻才开口。
“让我捏一下你的脸,你弄伤我的事情,我就不生气了。”
那维莱特一愣,还未反应过来,短短的毫秒之间,脸颊被飞快抚过,触感像一片羽毛。
“好了,我们扯平了,你下次有话要好好说,我又不是不配合你,不要那么粗暴。”
雨停了,程言收起伞,抖掉水渍。
随后抬起自己的双手手腕,“要不然直接给我拿个手铐铐住,提醒我现在是阶下囚,不然我会一直做出冒犯你的举动的。”
程言说的理直气壮,那维莱特回神,诚实回答他。
“你身上只要带有一丝我凝结出的水元素,便会受我控制,不过如果你真的想要手铐,也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程言被他一句话,说的心情又烦闷起来。
“你真是一个不懂情趣的大直男!”
偏偏性格又别扭的像个小姑娘。
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