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拜尔上下扫过程言和多托雷,掩饰下心底的不快。
“前阵子便听愚人众在各个国家搜集神之心,你们手脚够快,至冬为了这类行动,通过和其他国家的交易恐怕也付出了不少,我知道你们不会说,或许甚至你们也不知道,但我还是要问,你们女皇收集神之心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多托雷脸色不变,程言面上却已经是完全的迷惑。
知道从程言那里问不到什么,厄拜尔视线转移,挪到多托雷身上。
“除了你,其余各国的神之心不过是一枚意义有些特别的物件,陛下收集来想当棋子儿下,或者只是单纯的想做装饰,何须你知道?”
“棋子和装饰,你觉得这哪一个用途能往我身上套?枫丹是和你们做了交易不错,但我的所属权归我自己,你们这么不坦诚,我不觉得这笔交易值得再进行下去。”
说着,厄拜尔一拂衣角,似乎想潇洒离去的模样。
“哎,别走啊!”
他们好不容易把他从枫丹带出来,再放他回去?那岂不是要再来一遭?
程言现在有些不太愿意去枫丹,那维莱特深沉压抑的情感让他有些害怕,偏偏他一时半会又给不了什么回应,这让他只想当个鸵鸟把头埋进土里不去面对。
“你不是也说这些问题的答案,我们也不一定知道吗?不然这样,马上就要到至冬了,到时候问一下陛下,或许陛下愿意回答你呢?”
厄拜尔被拉着手臂,转身面对程言。
与那维莱特十分相似的眸看得程言有些心虚。
“怎,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