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兀自捂着脸荡漾,不知自己的这番情貌全被摩拉克斯看进眼里。
岩王帝君眼力极佳,只扫过信纸,看到那横斜的笔画,就知道是谁寄的信。
“程言写的?”
温迪猛地把信往自己怀里塞,“你,你怎么能偷窥我呢!”
脸上带着色厉内荏的怒意,温迪说话有些结巴。
摩拉克斯勾唇,抿一口茶水。
“他说什么。”
温迪视线一转,不看摩拉克斯眼睛,又觉得这样显得自己心虚,强迫自己转头跟摩拉克斯对视。
“他说,遇到了好酒,要给我带回来呢。”
摩拉克斯神色不变,盯着温迪的眼睛。
“是吗,我怎么觉得,他在跟你说关于我的事。”
温迪后背一僵,手里的信被捏得更紧了。
这家伙,太敏锐了吧。
摩拉克斯淡笑,继续开口。
“他是不是还说,让你看我有没有生气。”
温迪表情彻底变了,挫败地哼一声。
“你都知道了还说什么,言言好不容易单独给我寄信,还都是说的你。”
摩拉克斯给他倒茶,被温迪推开手自己重新倒酒。
“猜倒也好猜,但我提前知晓是因为冰神给我传的消息。”
“至冬?言言之前不是在稻妻吗。”
摩拉克斯握着杯子,视线凝了几分。
“程言现在,是至冬的执行官。”
温迪表情垮下来,“为什么。”
“冰神已经从至冬启程,前来访问璃月,等见到程言,一切便可揭晓。”
为什么,除了为了人,还能是为了什么。
摩拉克斯心内的不悦升起,按程言的性子,可是愿意为璃月付出性命的,却不想这么容易就去了别国,还成了执行官这么敏感的身份。
莫非是因为自己没在璃月给他个身份……
摩拉克斯忍不住反思。
仅仅有个归终徒弟的身份似乎的确是委屈他了,可程言一向虚名不感兴趣,更厌烦麻烦的事。
还是……他想要自己一个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