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一门心思安排着后续去璃月顶替漩涡之魔神的事项，没有注意到身侧的多托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甚至连表情都没有的状态。
说了半天，没人应和他，程言转头。
“赞赞？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吗？”
“没有！”
转头往里屋走，步子迈得又急又快。
程言脑袋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扑到多托雷脚边抱住他的腿哭嚎。
“赞赞！只有你能帮我了！这可是关系到我身家性命的要紧事！”
多托雷薄唇紧抿，“做戏？佯装攻打璃月？我没有那么闲。”
程言哭喊得更大声了，“你不相信我吗赞赞！我好伤心！”
“那你就告诉我是什么原因。”
倘若真的要对璃月下重手，他一定毫不犹豫，可这犹如过家家一般的行径，他无法接受。
“我……我不能说。”
程言眼中带泪，仰着脸表情迟疑一瞬。
多托雷捕捉到，眼睛登时眯起来。
“不告诉我就别想我配合你。”
“不不不！赞赞！只要你这次帮了我，事情一了，我就回来住，不带小九睡，就我们两个，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程言说着这话，只觉屁股已经痛了起来。
多托雷眼睛依旧眯着，不悦的模样，眉头却已经舒展。
“这可是你说的。”
程言垂头掉眼泪，语气哀凄。
“嗯，我说的……”
他的屁股……
被人弯身抱起，程言一抬眼就看到多托雷唇角的笑。
赞赞……这么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