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聂明玦还准备了四份不轻的礼,其中三份送去了莲花坞,分别是给江晚吟和魏无羡、温情的,最后一份最轻的则大张旗鼓送去了金陵台,指名道姓是送给金氏少夫人江厌离的。
消息传出来,礼物也送到了莲花坞的时候,江澄和时影已经回到了云梦泽,正跟魏无羡躺一块儿喝酒聊天儿呢。
江澄忍不住对时影挑眉笑道:“看看那嫉恶如仇的聂明玦仙督,人家做事可真是又敞亮又大气!”
魏无羡稍微思虑了一番,也不得不承认聂明玦这个人的确不是表面上那般简单的人,也是,人家可是十几岁的时候就独立支撑起聂氏那样大家业的人物。
时影也忍不住直接赞赏道:“我最佩服的,就是聂明玦竟然会直给魏公子你和温情姑娘也准备了厚礼,还有一路大张旗鼓地从清河送到云梦来。”
魏无羡也心生感慨,“是啊,如今哪怕世人已经知道当初金子轩之死,我是被人陷害,但穷奇道死了那么多人终究不容易过去,聂氏这样来一手,可是在宣告仙门百家对我和温情的支持。”
江澄顺嘴接话道:“也是在向仙门百家宣告你夷陵老祖依旧健在,而温氏那些消失了的人,也还好好儿地躲在某个地方呢。”
闻言,魏无羡小心翼翼地喝下最后一杯荷风醉,做作的打了个激灵,“哎呀,那我岂不是要赶紧夜探金陵台一趟,将温宁早日接回来才好呀。”
江澄嫌弃地离魏无羡远了一点,更加凑近时影那边一些,“你看他好恶心啊——”
与其说是在告状嫌弃,倒不如说是在撒娇,时影翘起的嘴角完全压不下去,“那我们不管他了吧,反正也该去看看咱们小楼的进度了。”
两人说着就手拉手起身往外走,魏无羡“唉——”一声站起来又觉得自己挺多余,半晌看到他们二人十指紧扣说说笑笑都要转弯了才又坐了回去。
说实话,魏无羡看江澄和时影这样儿,心里多少有些不服气,“怎么江晚吟那家伙是个光棍儿,我也没个心上人,偏偏江澄这货就有道侣了?!”
“讲道理,拼家世容貌我跟江晚吟可不比他江澄差,论修为当然要差点儿,但也比其他人都好啊,怎么我们这样的偏偏就没遇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