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笑容加深,又问了张为之几口人,目前读书的进度,生活可还有困难,在哪求学。
张为之一一作答,待他说出自己在崔绩先生门下求学时,太夫人神色微凝:“敢问张公子说的崔绩先生,可是隐居在京郊鹿山的崔先生?”
“正是家师。”张正言颔首回道,“自前年岁末,晚辈便搬到了家师的鹿山别院。”
太夫人看向他的眼神愈发热切,转头对梁沐祈道:“祈儿,你看看你,跟着伯仁到处玩,怎么也不学学他,多交一些为之这样的朋友。”
梁沐祈本来以为张为之是方伯仁的随从,并不是很在意。
自从竹心进来后,他总觉得张为之在偷看自己。
后来又觉得张为之的眼神不对,看起来更像是在偷看竹心。
“祖母这话说得,孙儿像是没有朋友一样,想巴结我的举子都不知几何,更遑论区区秀才。”梁沐祈语气很冲,因为他突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