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孔明阳正为如何处理顾二牛及其继子李长青的事情而犯难,一旁的师爷看出了他的心思。
悄悄拽了拽他,附耳过去说道:“大人呐,如今既然顾家已经向国公府报了案,就说明他们已经不再顾念那点亲情面子。
您不如就直接将这件事依法处置,打了郡主,这可是大罪,李长青必须严惩,既然顾家已经报了官,就说明他们决定惩罚眼前人。不如咱们就顺水推舟,帮顾家解除这后顾之忧,将这害群之马给处置了。”
孔明阳听了师爷的话,仔细一琢磨,还真是这么回事。
如果顾家不计较这件事,肯定不用经过他,就不会闹到这一步。
他心中有了主意,为了不得罪人,他肯定是不会危及顾二牛的性命。
但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不如把他流放到那苦寒之地,让他好好受受教训,以免他再给顾家带来麻烦。
想通了这件事,孔明阳便果断地对李长青进行了处置。
“李长青,你冒犯靖安郡主,罪无可恕,来人将他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他一声令下,衙役们将李长青拖了出来,当着众人的面开始打板子。
李长青被打得皮开肉绽,惨叫连连。
“啊——救命呀!——母亲救我……”
刚刚奄奄一息的李长青,是被打醒的,但他大喊了几声之后便昏死了过去。
“长青——娘的长青——”
马寡妇看着自己儿子被打晕,哭得泣不成声,她想冲过去拦着衙役,却是被控制着不能上前。
“都怨我,都怨我……”
她现在十分后悔去勾搭顾二牛,不该妄想镇国公府的身份。
报应,这都是报应呀!
打完板子后,孔明阳又下令将顾二牛马寡妇一家抄家流放5000里。
这一罪行吓得顾二牛哭天抢地,他万万没有想到,本来是他一场精心的算计想找个人养老,结果却把自己给算进去了。
他看着周围的人,心中充满了悔恨。
他后悔自己没有听族长的话,后悔自己的鲁莽行为。
他现在才明白,为什么顾大宝说马寡妇不是良配,为什么当初族长不让他离开顾家村,那是在保护他呀。
现在可好,他只用了几天便将自己作死到了这个地步。
流放5000里,他能平平安安到达目的地吗?
他这一走,肯定再也回不来,到时候他就会落个客死他乡,无人问津的地步。
顾二牛想到这里后,整个人瞬间崩溃。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身体不由自主地瘫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