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她不问,沧睚自己反倒说了出来。
“她诱骗我族子嗣,又哄着龙蛋去偷我族至宝,要不是龙蛋求着,我不会放过她!”
提起龙蛋,云若安眼眸闪烁,那个对她最纯真的少年啊,如今也不是她的了。
可是听到云辞糯哄骗对方,云若安笑了,“她确实惯会哄人。”
正跟师兄师姐们吃饭的龙蛋,突然打了个喷嚏。
祝余:“怎么了?”
龙蛋:“不知道,就是鼻子痒痒的,姐姐什么时候回来?”
祝余摇摇头,摸着龙蛋的脑袋,他也想知道,发了消息,怎么不回呢,而且陵城……不太安全啊。
祝余忽然站起身,引得师弟师妹们都看向他。
“走,我们去找小师妹去。”
与此同时,打喷嚏的还有云辞糯。
“阿嚏!啊~~嚏!”
云若安搓搓鼻子,又裹紧身上的披风,“谁骂我呢?”
塞贝看她冷,抬手脱下自己的衣给她披上,听到后面那句,手又收回来自己穿好了。
“你跟那个跑堂的都说了什么?他怎么那个表情?”
云辞糯晃着脑袋,朝着客栈的方向回去,闻声道:“也没说啥啊。”
塞贝表示不信,他虽然没有听全,但断断续续还是听到一点的,那个跑堂的问沧睚怎么不跟他们一起。
云辞糯隐约说了什么出轨,情人之类的,然后那个跑堂的就好像共鸣了什么,语气激动的跟着她说了什么,反正换成他们海洋的语言,骂的挺脏的。
见问不出来,塞贝也不问了,问她后来为什么表情变的那么快。
说起这个,云辞糯做贼似地左右看看,又把塞贝拉到墙角,拉了个隔音阵法才说。
“我大师兄给我发了一些消息。”
塞贝好奇了,也有样学样的跟着云辞糯偷偷摸摸的,甚至还压低声音,“什么消息啊?”
云辞糯把跑堂的给她讲的那些事儿总结了一番,然后掏出玉牌给塞贝看祝余发来的消息。
塞贝只扫了一眼,就知道云辞糯当时为什么没绷住表情。
陵城哪里是一夫一妻制啊,最开始的陵城,是男尊女卑奴隶制。
在陵城,无论什么家世背景,无论灵根多好,只要你是女的,连男奴隶都能高那些世家小姐,或者天才一等,更别说是女奴隶。
整个陵城的女人,都不被当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