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玥月从屋内走出来，怜悯的看着少女。
“我看你对余清清还是不错的，可惜呀，哪天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云辞糯挑眉，“是吗？”
见她不信，王玥月还想说点什么，就见余清清走进了院子。
一看到她，两人也不说话了，就站在一旁看着。
看到云辞糯，余清清原本高兴的脸色变了一瞬，又恢复到高兴的样子。
她甚至主动走上前一把拦住云辞糯的胳膊，“糯糯，你来找我啦。”
一点也看不出她先前在比试台下的样子。
云辞糯点点头，“嗯，来给你送点东西。”
听到送东西，余清清眼睛一亮，拉着少女出了院子。
看了全过程的王玥月突然感叹：“这土包子变脸可真快。”
站在旁边的林玲眼神闪了闪，很快又恢复，捧了王玥月几句。
云辞糯把自己炼制的丹液递给余清清，“这个你拿着”
还没递到跟前，余清清就一把抓了过去，笑嘻嘻的揣进自己怀里。
“糯糯又给了我什么好东西呀。”
“跟上次一样。”，少女语气淡淡。
余清清有些惊喜，她打开一瓶闻了闻，能明显的感觉到这次的丹液比之前要好上许多，心里一喜。
“祝师兄炼丹水平越来越好了！”
少女笑笑没有应。
余清清还想再好好闻一闻，就看见周围有弟子朝着她们这里看。
还有人走近了些说：“什么东西，好香啊！我感觉我能突破了！”
余清清赶紧收好瓶子，拉着云辞糯走了。
晚上，云辞糯蹲在剑锋的院子里跟母知他们学习画符。
工具全部是母知提供的，不光要提供材料，还要提供吃食。
云辞糯伸手提笔，因为不习惯用毛笔，她拿笔的姿势还是跟写硬笔一样。
“你这样不行，画不出来的。”，母知站在旁边给她示范怎么握笔。
少女也试了试，可每次写字那手都抖的跟帕金森一样。
“你就没试过用炭笔画符？”，少女问。
母知叹气，“试过啊，不然我也不可能到现在都还用毛笔啊！”
看见云辞糯那曲里拐弯的线条，母知不忍直视。
龙蛋坐在旁边，一边往嘴里塞吃的，一边说：“姐姐，实在不行，这符就别学了。你想要什么符我跟母师兄给你画！”
这话说的豪气，母知在旁边翻了个白眼，“就咱俩现在这程度，一天最多画五张地阶的，天阶的都还没够上。”
少女无视两人，吸了口气继续画。
她不是没在脑中模拟过，只是这次是个意外，没想到自己的手会那么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