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您还有什么事?”
“泉子,我家就这么大,大小一共六间房,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以前孩子们小的时候,总是能住开的。现在……”说到这里,阎埠贵拿眼睛看了看两个儿子和一个儿媳妇。
在他们旁边,还站着一个蹭吃蹭住的于海棠。
“三大爷,我家的房子肯定借不出来了。我表姐娘俩一直还住在这里。就连我都住进了书房,两口子分居着呢。”冷泉表示爱莫能助。
“泉子,你是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这么盘算的,你跟傻柱他们家亲近好说话,是不是帮我问问,借他们家的房子安置一下你弟弟妹妹们。”
“三大爷,在这个院里,还有比您说话更管用的人?您只要跟我何大爷开口,他一准儿给你办得漂漂亮亮的。”冷泉不太想掺和进别人的闲事中。
让自己开口帮着借房,人情是自己的,实惠是别人的,这种事情不能做。
“泉子,这事儿不能跟老何大哥开口,因为我要求的是槐花。我是这么想的,贾家的两间西厢不是空着的嘛,我想借那两间屋给解旷三口人住。你放心,我肯定是要给房钱的。等他们挣了钱,就让他们到外面去买房去。绝对不会赖在人家屋里不走。”阎埠贵把自己的算计说得很是清楚。
“爸,你给老三找房子,那我呢?”阎解放很不开心。
“你?你一个人儿,怎么不能凑合。要你出房钱,你出得起吗你?你就在堂屋里打地铺得了。”
“凭什么?!都是一样的儿子,凭什么我打地铺。”
“就凭你输光了你的全部家当。”阎埠贵现在很不喜欢自己家的这个老二。
对于老辈子人来说,你吃了喝了,把钱花光了,这都可以接受,唯有嫖、赌、抽,沾上这三样把家败光了,很不能原谅。
阎解放被父亲怼得无话可说,不过他仍不甘心,在那里期期艾艾。
阎埠贵被儿子搞得心很烦,走过去给了阎解放一巴掌,把他从书房里撵了出去。
然后,他才盯着冷泉,希望冷泉能帮自己张这个嘴。
冷泉叹了口气,问着阎埠贵,“三大爷,我可以帮你问问槐花,毕竟那是她的房子。何家任何人都不能帮他做主。”
“泉子,还是你明白。刚才我就没好意思说,因为这事儿只能求槐花。在这个院里,槐花跟谁都不太亲近,唯有你还能说上些话。”
“三大爷,您准备一个月出多少房钱?”
“这……,老三,老三媳妇,你们说,给多少房钱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