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思索过后,她笑着说道:“柱子,既然这样说,我就不参加雨水婚礼的事了。
大清这些年已经习惯了我的照料,我怕他一人去京城会不习惯。
要不再陪着他?但你不必担忧,结婚当天我会确保不在场,万不得已我还可以暂时去我京城的表哥家住一阵子。”
白寡妇这番话又打动了原本坚定的何大清的心,他自己也感觉这样做确实不错,毕竟他一直不舍得让白寡妇一个人回京。
何雨柱见白寡妇仍然不死心,想跟随何大清回京,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随之沉下脸来。
"白寡妇,我直截了当地跟你说,我并不欢迎你进城,不管你怎么说今天都不行了。
原因在于你跟我爸若一块出现在京城里,我们共同熟悉的朋友,雨柱对象的家庭立刻就会收到风声,想隐藏都藏不住。
我考虑到虽然你这么做是想帮我爸牵线搭桥,但这些年,你确实是尽职地照看他,再加上我也清楚我爸离不开你,所以我才会允许他留在你身边。
这次带他走以后,他绝对不会再回来的。
至于我警告你:你不要妄图利用我父亲达成你的目标。
如果你真那么做,我也不会留情面。”
说着,何雨柱眼神中流露出玩味,瞥向白家两兄弟。
两人本已愤怒的脸此刻惊恐不定。
随即,老大道歉似的,摆出毫不畏惧的姿态,嗓音中带有一丝强硬:“何雨柱,我们明白你在京城挺有能量,但这里是保定,你觉得你自己有多了不起呢?又能对我们如何?
你真的敢动武,等警察能证明是我们报警的话,你肯定无法逃脱法律制裁。
别忘了你自己的安危啊。”
越说老大自认为越有道理,认定何雨柱不过是吓唬他们,并且不敢真正动手伤害他们哥俩。
所以,他说到最后声音愈发响亮,态度充满自信,甚至暗自沾沾自喜自己的智谋。
二兄弟听了大哥的话后,同样附和道:“大哥说得好,京城来的你能奈何得了我们?”
然而,另一边的白寡妇听着儿子们的言语,没有像他们那样轻视何雨柱的言辞。
她此刻不知该怎么应对,唯有静静地在一旁注视,希望听何雨柱还会怎么说。
面对这两个缺乏思考的儿子,何雨柱内心有些无语和困惑,为何这位看似精明的寡妇,会生养教育出这样的家伙,难道并非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