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眯了眯眼:‘果然…’
他捧着宋白芷的脸,亲了好几下,才解气。“算了,我这么大方的人,才不和你计较。”
宋白芷:‘……’
午时,码头
秦松良一行人行风尘仆仆的抵达长沙。秦松良变化很大,如果不是瞬间的熟悉,宋白芷险些没认出来。
他不在有少年风发的意气,浮于表面的更多是类似于老秦师长的市侩,老成。一旁娇小女子低垂着头,挽着他的臂膀,貌合神离的作陪。
时间是最可怕的钝刀子,仅仅只是几年,就足以改变一个人。
至少,眼前的这个秦松良,让宋白芷很难将他与当初那个说出:“一介读书人,封侯非我意,三尺微薄命,但愿海波平。”的人联想在一起。
秦松良站定在宋白芷面前,笑着说:“好久不见,白芷。”按道理来讲,他应该称呼对方为宋当家,亦或是楚大夫。毕竟他们只是合作伙伴,并没有那么熟稔。
可是,故人再见,即使自己已经物是人非,也难免想要多出几分亲近之感。
一旁作陪的女子对着她颔首,听秦松良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没忍住多看了宋白芷两眼。
宋白芷客客气气的招待众人入住南洋饭店,她的态度说不上万分热情,可行动安排却十分认真考究。
…
陈府
陈皮一盒铁弹子打完才转过身,眼神不善的看着陆建勋:“陆长官可是闲得慌?隔三差五的往我这府上跑。”
出乎意料的,陆建勋这次很耐得住气。他笑盈盈的说:“我思来想去,前些日子是有些头脑不清醒了。在这长沙城中,四爷才您才是最应该是和我站在同一道线上的。”
不等陈皮开口,他示意底下人将自己的诚意带了上来。里面赫然是金银珠宝,以及…陈皮的案本。
陈皮嗤笑道:“我和你?同一条线上的?”他语气中的嘲弄实在明显,即使是个傻子都能听出来。可陆建勋就是忍耐下去了。
“先前针对四爷实乃过意不去,但这都是因为宋当家说要除了您啊。”陆建勋此话一出,陈皮瞬间冷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