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可真臭。”
谢群听罢抬起胳膊闻了闻,“没有啊,我闻着还挺香的。”他很快就意识到,这不是他平日里用的香料味,而是染上了那些女子身上的胭脂水粉味。
看见李甘棠面上带着几分不高兴,谢群立刻就清明了许多,那点微薄的醉意也瞬间消散,他马上吩咐道:“来人,给我打水沐浴。”
门外的小厮闻言应了声便去打水了,之前谢群洗澡的时候李甘棠都会出去逛逛,李甘棠洗澡时谢群亦然,但是现在三更半夜的再出去闲逛岂不是显得有些怪异。
谢群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但此时小厮已经提着洗澡水进来了。
等小厮将洗澡水倒进浴盆离开后,李甘棠开口道:“你只管洗你的,我先去睡了。”
“好。”
等谢群上床时,李甘棠已经睡熟了,他看着李甘棠的脸,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刚才为何要心虚呢,自己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就算是做了什么,李甘棠好像也没有立场管自己。
他们二人刚才就好像是真的夫妻一般,自己就是那花天酒地漏夜而归的丈夫,带着一身的酒气与脂粉香,被自家娘子发现后心虚的想要销毁证据。想到这谢群心里甜滋滋的。看着怀里的人只觉得无比幸福。
再不睡天就要亮了,谢群十分不舍的闭上了眼睛,与李甘棠相拥而眠。
第二天李甘棠醒来后,见谢群睡得正香,她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正巧柳逢春推门而入,李甘棠忙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柳逢春见状将差点脱口而出的喊声又咽了回去。
两人出去后,李甘棠轻轻关上了房门,“他昨天回来的太晚,让他再睡一会吧。”
“呦,这就心疼上了?”
“快别瞎说了。”
“怎么还害羞了?哎,你这是去哪里呀?”
“去厨房让他们煮碗醒酒汤过来。”
柳逢春闻言露出一副了悟的表情,“别走那么快,我陪你一块过去。”
两人到了厨房后闻到了一股很浓的汤药味,柳逢春拉住一个杂役问道:“是谁生病了吗?”
“西院的二爷常年得服药,这是给他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