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明这下明白了,虽然时隔三年,他的身体状态和之前有所不同,但是为了查明真相,还是决定试一试,拿着酒杯一饮而尽。
接着,他尽量回忆着当天的情况,重复着喝酒的次序和数量。
到了晚上十点,他就晕乎乎地,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季夜澜将车钥匙塞到他的手中,“你现在去地下停车场开车。”
季天明听后,勉勉强强站起,踉踉跄跄地走出了包厢,季夜澜不声不响地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意识模糊地走到停车场,拿着车钥匙开始找车。
找来找去都找不到,有些急躁,最后季夜澜看不过去,直接将他揪到车子面前,季天明这才勉强上了车。
他一进到车子里,就一头栽在座驾上一动也不动了,季夜澜走过去,几次试图叫醒他,他还是没有醒来。
季夜澜站在车子外面,看着沉醉不醒的季天明,呆立了好一会,意识到一些情况,抬头看了看停车场的监控视频,心里有了一点想法。他先开车将季天明送回了老宅,然后又回到了季家,此时已经十二点了,季昭和殷离都已经睡下。
他走到柳拂衣的房间门口,两人虽然已经离婚,但是因为一直没有机会和季家人说明,所以柳拂衣还是住在季家。
他看到门缝里透出灯光,这才举手敲了敲房门。
柳拂衣打开门,穿着睡衣,一脸平静。
“我有些事想和你说。”季夜澜开口道。
柳拂衣没有说话,侧身让他进来,他抬步走了进去,柳拂衣从他身后关上房门。
季夜澜还是坐在椅子上,柳拂衣坐在床上,两人面对面。
季夜澜将今晚的测试和柳拂衣说了,最后道:“虽然不能很准确,但是我觉得一个人的酒量不可能差得太远,三年前哥可以喝完开车到西南路口撞人,现在却连车都不能开,这差距有点大啊。”
柳拂衣看到他眼中的疑惑,想着他刚刚说得话,萦绕在心头多日的猜想得到了初步的证实。
“你,在警察局里有没有认识鉴证科的人?”沉默一会,柳拂衣看着他问道。
季夜澜怔了一会,“余帆认识。”
“你和余帆的关系好到什么程度,可以让他公器私用吗?”柳拂衣试探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