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宓心生绝望:“你要让逸儿做慕汐月的孩子?”
楚墨渊没说话,甩甩衣袖,“你找人想玷污她的事情本王会处理好,这件事情就当没发生过,你父亲仍是朝中忠臣,你弟弟孤也会重用。”
他冷冷看向陈若宓:“这样够了吗?”
“这些与我无关!我只要逸儿!”
“你别不知足。”
陈若宓泪流满面:“我们成亲六载,直到现在我才看清你!这么迫不及待处理掉我想给心上人挪位子?我什么都不要了,只想要一个逸儿你都不成全!到底我在你眼里算什么?用完就扔的工具?六年来照料你起居、为你生儿育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这般待我?!”
她崩溃不已:“你猜慕汐月要是知道你是这种人!会爱上你吗?从头到尾都是你一厢情愿吧?!”
楚墨渊袖中的手紧握成拳,“你要是敢在她面前胡言乱语,孤要了你的命!”
“我要是没有逸儿还要这条命干什么?!”
说话间,镇远侯来了。
他满脸斥责,这个女儿怎么如此沉不住气,明明交待她别着急,她还是跟太子起了争执。
他连忙上前劝解:“殿下,宓儿的性格您知道,她只是一时糊涂。小世子是殿下血脉,侯府想要也没这个胆,只是孩子尚小,不能没有生母,还望殿下开恩让侯府代为照顾。”
说完他从袖中拿出兵符:“殿下,这是微臣麾下最强的骑兵营兵符,微臣愿上交给殿下,换取抚养小世子至十四岁。”
为了女儿与外孙居然愿意放弃五万精锐。
楚墨渊看看镇远侯,嘴角含笑,“好。”
镇远侯与慕丞相一样是三朝元老,慕丞相被陛下猜疑,他却一直稳稳当当,现在终于知道他们之间的区别了。
怕楚墨渊反悔,镇远侯又道:“殿下,休妻之事需请旨,还需一段时日,微臣想将宓儿带回侯府管教,能否让小世子同去?”
“可以。”
既然镇远侯如此大方,他也应该略表诚意。
陈若宓什么东西也没带,带上孩子,跟镇远侯回府。
路上,陈若宓痛哭不已,“父亲,殿下怎可这样?您立下汗马功劳,他不仅不封赏,还休了我,甚至要抢走逸儿!您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咽不下又能如何?”
他握住女儿的手,“慕丞相何许人也,有个那么给力的儿子,照样不是他的对手,他因为慕汐月的缘故,对慕氏父子留了情,若为父与他作对,下场只会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