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发高烧,烧的头昏脑胀,你也不说来看看我。现在来了第一句话就是嫌钱多,你什么意思?而且你进来这么久了,连孩子都没有看一眼。”邱珏挂了水之后烧退了一些,支撑着坐了起来,靠在床背上。听着毕忠这么冷言冷语的,心里也是颇为寒凉。
“你也不看看你之前做过什么?种什么因、得什么果,种什么花、结什么果。这种事情你难道不懂吗?”毕忠一头说着一头走向孩子。
毕清亭小小一只,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正在奶睡。微微笑着的脸庞,浑然不知自己的人生会面临什么样的未来。
看到孩子,毕忠脸色终究是好了一些:“我去交三天的住院费,你们在这儿等着。”
“要不多交两天吧?这万一后面打针不好呢?”邱珏妈妈有些担心,毕忠这个人现在可不好要钱,能要一次就多要一点,否则万一后面再缴费,他不来了就麻烦了。
“我去找医生问问。也不能全听你们的。”毕忠吃过太多次这家人在钱上面的亏了,所以现在也变得小心谨慎起来。
等到毕忠走出去之后,邱珏妈妈才敢小声跟女儿吐槽:“这什么大老板啊,连几天的住院费都不肯出。”
“妈,这你还不懂吗?我们在他眼里已经没什么价值了,当然一分钱都不想出。”邱珏逐渐咂摸出了毕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