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珩道:“不知道,她回来也没用,我不会让她找到我。”
“咱们家在美国的房子已经卖掉了,她没有我的地址,之前咱们家住在纽约,我现在在洛杉矶。”
他一口一个咱们家,郁献音听得嘴角翘起,心情舒畅。
纽约和洛杉矶一个在美国东部一个在美国西部,相差几千公里。
郁献音抬手撩垂落在脸侧的发丝,下一秒就听到他疑惑的声音。
“怎么把戒指摘了?”
郁献音想起自己为什么戴戒指,她又要社死了,尴尬得找不着北。
“洗澡当然要摘下来。”
祁珩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思,他抑制住上扬的嘴角,“困了吗?”
郁献音以为祁珩会问她怎么知道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