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方圆百里的老百姓都对他家那里的蚊子怕得要死,有句成语叫闻虎色变,大家是闻蚊色变,蚊子的蚊。
诗人还说,一旦被这样的蚊子咬上一口,会血枯筋断,丢了性命!”
郝熊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好家伙!这里的蚊子跟你故事里的差不多,昨晚我拿扇子扇,手都酸了都赶不走。
我蒙着被子睡,蚊子的嘴跟小医仙的针灸针一样,都能扎进被子里!后来我才想起来撑起蚊帐!”
郝熊把胳膊伸到小医仙眼前,指着被蚊子叮的大红包。
“你快帮我看看,有没有毒?我会不会被蚊子叮得一命呜呼?”
小医仙气得把头扭到一边。
“走开!我配的药效果不太好,不是没效果!”
赵萱问顾章华:“你故事里的这个诗人太夸张了吧?他家那里的蚊子真有这么吓人?”
顾章华想了想。
“夸张是有点夸张,但湖泊河流多的地方,蚊子的确厉害,能咬死人也不是不可能。”
“要不咱们现在就去药铺买药?”
两人正商量着,观流水推门走进来,端起桌子上的一盏茶灌进嘴里,擦了擦嘴。
郝熊疑惑地看向观流水。
“你这么猴急干什么?出了什么事?”
观流水看向大家,神色变得异常沉重。
“我跟你们说,现在有件事可以确定,十几年来越国军方和官府的人没人关心那二十名官兵的生死,否则只要派人前来随便一调查,事情基本能搞清楚。”
顾章华忙问:“你都打听到什么了?”
“我找了个擅长唱山歌的老婆婆取经,跟她闲聊时她告诉我。
当年那支驻军小队是在一夜间突然消失,镇子上的人怀疑他们临时接到紧急命令,当晚就迅速撤离,走得很仓促!”
顾章华分析着。
“这也不是没可能,紧急撤防后他们会回到各自家乡,或是编入其他编制,
胡大侠查证过,他们都没有回到原籍,难道编入了其他军队?不属于百花洲管?”
他们的家人也没来找过他们吗?”
“这个我倒是没问,我怕问太多老婆婆会起疑心。”
郝熊叹了口气。
“我看了胡大侠给咱们的军籍档案,这二十个人来自越国不同的村镇,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从军多年未归,他们的家人敢向军方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