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无奈,只得气呼呼的去了郡主的院子。
“四郎稍后,想必郡主一会儿就来了。”陆冉冉说完,面无表情的转身。
“夫人……”江景珩欲言又止,但终究没说出什么话来,就这么看着陆冉冉走了。
江景珩觉得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却又说不上来,想到今日自己的作为,说什么都不对,便任由陆冉冉进了屋子。
当初,就是在这间屋子,江景珩不顾礼法半夜来看陆冉冉,还信誓旦旦的说此生只有陆冉冉一个人,如今,他的话言犹在耳,却已经物是人非了。
陆冉冉关了门,只觉得心中一阵剧痛,只因他的承诺,她半点不曾怀疑过江景珩会对安和郡主动心思,结果,克己复礼的江景珩,为了安和能做到这般田地,终究是自己太天真了。
“四爷,你这是干什么呀夫人多好的人,你怎么能这样羞辱她。”一向不多话的平安都都替陆冉冉打抱不平起来。
树上的影二更是不屑,本以为自己的主子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结果是个朝三暮四的负心汉。
换做平日,平安敢这样顶撞主子肯定会被呵斥一顿,可今日,江景珩自知理亏,倒向平安解释了起来,“我也知道这样不对,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我也不知道自己对安和郡主竟那么在意了。”
本来还心痛不已的陆冉冉听了这话,倒是强打起精神来了,说到底,江景珩还是敢作敢当,这样也好,他们本就郎才女貌,自己该想法子全身而退了。
春兰来请的时候,安和郡主正因为江景珩来看陆冉冉心碎不已呢,她告诉自己不可让江景珩为难,可是,这是她长那么大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