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次。
之后。
杨同泽再也没打听过。
从这件事情开始,二老开始彻底和女儿断了所有联系,来拜年的人,也只和二老关系好,也不会过问俞燃母亲和父亲。
只当这两个人没存在过。
一整天。
小客房里堆满了亲戚朋友邻居的新年礼,晚餐后,送完最后一波客人,俞燃将客房的新年礼都整理收纳好。
又打算去洗碗搞卫生。
“阿公来。”
杨同泽接过俞燃手里热乎的抹布,指了指沙发,“累了一天了,去沙发上坐着玩玩儿,这些阿公来收拾,去吧。”
俞燃笑了笑。
“好。”
他说完好也没特意去歇着,拿起垃圾桶,在一旁等着老人家收拾好,把餐桌擦干净,他拿走过去接好,把厨余袋子打了个结。
“我下楼丢。”
“把衣服穿好小燃,晚上外面太冻人了。”
“嗯。”
俞燃洗了手穿好外套,提着垃圾下楼,老人家的担心也不是空穴来风,一月初的天实在太冷,人出来一会儿就手脚冰凉。
寒风阵阵吹。
掺杂着冰渣一样的风。
哐当!
俞燃把垃圾丢到小区垃圾站——单元楼门口的垃圾桶已经被扔满了,再往里塞垃圾,会脏的很不像样子,他只好多走几步脚。
原本三分钟路程。
他过了十分钟才回到家里,带上门。
“来!”
王友琴端着一杯热乎乎的甜酒蛋花过来,递给外孙,干燥温暖的手摸摸他脸蛋,“哎呀这么冷,赶紧喝点暖暖。”
“谢谢阿婆。”
没多久——
咚咚!
一阵轻轻的敲门声袭来。
“七八点了还有人来呀?”
王友琴拿遥控器调了电视频道,她坐的近,干脆走过去开了门,看向外面。
“诶?”
她眼神都亮了,生怕不够慈爱温柔似的:“小姑娘你找谁?大晚上的是不是走错一户了,家里有什么人呢,这周围阿婆都认识!”
“阿婆好。”
一道熟悉又轻软的声音传入耳朵。
俞燃捧着白茶缸的手一顿,他几乎是怀疑自己听错了,猛地转头看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