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寒昌听完恍然大悟:“原来曾师妹是因为一个学员坏了族中规矩被家族责罚了啊,难怪在此喝闷酒解愁。”
接着,孙寒昌低着头思考了一会儿对曾月说道:“这姜烷瀛的名字我倒也听说过,他和同伴木言缘在这一届学员中战力当属第一,不过他就算如此他也还只是学员,此次没局诈骗学姐,算计曾家却也是有些过分了,这小子当罚!曾师妹你不是想打压他吗?在下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呵呵,师兄说笑了,如今我已立下毒誓,不可再找那姜烷瀛麻焰,又怎么可能继续对他动手呢?”
“曾师妹莫急,你可还记得你们那批精英弟子之前执行任务尚未开拓成功的那片区吗?如今宗门又要招收人手再探此地,我可以动用些关系让这个任务保留一个名额届时我再安排些人手去一步一步引导那姜烷瀛小子接取这个任务即可。”
“这个任务可是连几名正式弟子都折在了里面音讯全无,到时候这小子要运气不好,有来无回,那也怪不到我们头上。”
曾月有此犹豫:“这有些不妥吧。”
“有何不妥?只要此人一死,曾师妹你身上的毒誓就会自动消解,而且他也再也不会把任何对曾家不利的消息泄露出去了,如此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曾月紧皱着眉头在心中衡量着此事的利弊,说实话她对此事是有些犹豫的毕竟事关人命,但每当她想起姜烷瀛那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和马阳的下场后顿时怒从心起,心一横,为面前的孙寒昌倒了一杯酒说道:“既然如此那就麻烦孙师兄了。
孙寒昌见状也明白了曾月的意思,他举起酒杯对着曾月笑道:“曾师妹就等我好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