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简画竹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周边灵力疯狂涌动,一幅画卷的虚影从简画竹头顶显现。
“这是!”简瑾吃惊的看着简画竹头顶的画卷:“山河社稷图!”
随着简画竹的哭声,周边的灵力涌入简画竹的身体,十岁的孩童不断破境。
最终在七境停下。
原本的简画竹天赋是一支画笔,没想到今日的刺激将另一半激发而出!
看这样子,山河锦绣,赫然是山河社稷图,那这笔便是指点江山笔。
“画竹!”简瑾拍了拍简画竹:“莫哭。”
“爹......”简画竹抱住简瑾,眼泪浸湿衣衫:“大哥他......”
“有爹在,听话,别哭了,你大哥不希望你这样。”简瑾的声音很是平和,很是温柔。
他没办法啊!
在自己儿子面前演这么一出戏。
这不难为他吗!
简画竹不闻不顾,趴在简瑾的怀里痛哭。
简瑾没有刻意去安慰,这种东西,时间会给出答案,现在不是时候。
翌日。
简剑一的消息传了出去,一时间画剑山庄全体披麻戴孝。
“果真如此。”景玉在画剑山庄门口,看着里面的场景。
他不喜欢这种气氛,也不喜欢这披麻戴孝的场面。
早有预料,故而早早的出来,在客房当中留了一封书信。
上面自然是合作之事,至于简剑一的“葬礼”。
本身就是假的,去不去无所谓,而那群家伙的流言蜚语,他景玉并不在乎这些。
反正自己早就声名狼藉了。
不在乎!根本不在乎!
院落。
“别打了!别打了!”常乐握着咒血剑,来回逃窜,躲避云沁的一次次攻击,嘴里还不停地大叫。
“还不行,你这个样子,夜白回来了我怎么跟他交代?”云沁手里拿着一朵小花,袖口中青藤不断袭击常乐。
“滋——”
常乐一剑斩断袭来的一条青藤,面露苦涩:“别打了我的好姐姐,夜白那家伙怎么弄,等他回来再说呗!”
“那可不行,临走前,姐姐可是答应好他了。”云沁委婉一笑,手上攻击不停。
“有你们这么夫唱妇随的嘛!造孽啊!”常乐吃力的将袭来的攻击挡下,嘴里埋怨:“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