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有你慕大小姐这位盟友的原因，所以进展还算不错。不过，那二皇子府上那位，就放过这次机会了？”左辞顺口问了一句关于慕若涵‘狸猫换太子’的把戏。
“这位留着还有很大作用呢，活着的比较好用。”慕挽歌说完喝了口茶遮住了眼眸里面算计以及狠厉。
左辞是谁，这五年多对这样的气息可谓熟悉至极，当然也不会揭穿慕挽歌了，反倒是觉得这样的慕挽歌更加好，看起来更加的生动。
“咳，你那些人倒也着实厉害，这么短的时间里面在天子脚下收集到那么多有益的信息……你的法子倒是新奇。”左辞的确很惊异，毕竟那些人他们的接触过，就放回来没过多久，居然在收集信息方面堪比他运转两年的情报收集，让他如何不感兴趣。
慕挽歌听到左辞这般夸奖她手底下的人，不禁有些高兴，“这些自然是不可说给你听了，虽然这些人也在你的人手底下受过训。”
“我自然不会问，但感兴趣。”
“希望如此。”慕挽歌淡淡地道。
左辞一时间还不能适应这会慕挽歌突如其来的冷淡，不过转念一想，如果是他自己面对这样，只怕也会起疑。同时，左辞也明白眼前这个只怕是还会有更多的惊艳之处。迄今为止，慕挽歌可逐渐在他面前展露了不同的样子，这样的人怎么能在内宅之中，这样的人当是如男子般翱翔于天地之间才是。
这一刻，左辞忽然觉得当时还没有调查就答应与这个女子合盟是一件多么正确的决定，于是，左辞这可不再把慕挽歌当做只是要复仇的闺中小姐，而是堂堂正正的盟友，甚至比百里还重要的人。
“这个自然。对了，燕王府已经替换了军中将领，我的人也已经安插在其中。当朝那位怕是以为楚连耀父子连同心腹在京中，他已经掌握了南疆的将士呢。其实，若不是他这般做，南疆将是大丽最为稳固的一面。陈衍这般……”
慕挽歌一脸不解，因为此前左辞可不在她面前提及太多与燕王府密谋之事，怎么忽而间如此的细谈这些事情。当然，作为盟友她自己知晓能力如何，现今也是暗中发展蛰伏，不便太多的展露自己的能力。所以，她能理解燕王府和左辞他们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