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赫定是把这回遇刺,说成是她忠心护主,孤身引敌,以为能给她表功,顿时觉得有些好笑,黑发覆盖的唇角不由勾起。
贺兰氏见她一直沉默不语,也不好说得太过难听,回头惹李崇赫不高兴。
语气稍微放缓些,“我也知道,太子他是少年心性,见到个新鲜的,一时觉得有趣……
毕竟他是个男子,哪有不好颜色的呢?若今后他再有何头脑发热之念,你便来告诉我,毕竟我是他的姐姐,省得你难做。”
宝璋心底越发觉得可笑——就这种手段,就以为哄着她这所谓太子新宠向她吐露太子行踪,真当她这个乡野村姑是个无知的恋爱脑呢?
若她真是个胆小愚昧的乡下女子,或者还真被她pua呢!
她轻咳两声,虚弱道:“夫人的金玉良言呢,宝璋铭记于心,无奈啊,太子殿下的秉性,是极有主意的,他啊有些事……这我也劝不住呢。”
贺兰氏见她说话吞吞吐吐似是有难言之隐,不由精神一振,觉得又有什么秘密,赶紧追问:“有些事……是什么事?这次他究竟去做了什么?”
宝璋用力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有些唯唯诺诺道:“这,其实,太子这次去了那地方……”
贺兰氏听得越发心急,催促道:“到底去了哪里啊?你快说啊!他做了什么?”
“太子他……他……”
看起来特别难以启齿,听到窗外那急促的脚步声,似乎是听到屋内的对话,又站在原地踟蹰徘徊。
宝璋吊足了她的胃口,才面含羞意道,“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