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刘献祖喝了杯中酒,车大少才神神秘秘的冲刘献祖做了个数钱的手势,嬉笑道:“刘大人,也没少收车家人的孝敬吧?桀桀桀。”
其实这都是废话,你刘献祖辛辛苦苦的当官为了什么?还不为了造福自己,润泽后人么?我就明着告诉你,我车大少不是不知道你和车家人蝇营狗苟的那点事,只是我后面有太子站台,也不怕你恶心我。以后只要你做个乖宝宝,咱俩就还是好朋友。
“一点点,就一点点。”刘献祖有些不好意思的做了个很小的手势。
“嗨!”车大少猛的一拍刘献祖的肩膀,倒是把刘献祖吓的一哆嗦。
车大少凑到刘献祖跟前,戏谑的说道:“刘大人,我的刘大人啊,你说我该说你点什么好呢?格局小了啊!”
“此话怎讲啊?”刘献祖都懵了,这戮金伯是肿么个意思啊?是怨我收的孝敬太少了?
“我出自东北车家,刘大人你是知道的吧。”车大少掏出根烟,分了下圈,先给刘献祖点上,方才又说道“所以吧也算清楚车家的家底,不说是富甲一方吧,也是家财万贯。你说你身为一个五品的御史,居然没把车家折腾的倾家荡产,起码也得弄个伤筋动骨吧?”
车大少自己点上烟,吐了口烟雾,继续说道:“自古衙门朝南开,有钱没钱莫进来。他敢告朝廷勋贵,你还敢扒下来他一层皮么?吃完被告吃原告,刘大人,你的格局可得打开啊!”
当官可以这样么?刘献祖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都炸开了,仿佛来到了新世界的大门,成堆成堆的灵石在对自己发出迷人的微笑。
“可下官只是个在京的御史啊。”刘献祖有点遗憾的叹了口气。
“皇上不是在各道各府设了监察御史么?”车大少嘿嘿一笑“就凭刘大人的履历,谋个东北道的御史,也是合情合理的吧?是不是啊,王大人,张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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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恶心车家,车大少也算是出了一把血。第二天就去了都察院,把王千言,张向北喂的饱饱的,给刘献祖谋了个东北道的监察御史。
刘献祖领了调令,立马屁颠屁颠去上任去了。御史这个职位有点尴尬,在帝都红袍子的五品官遍地都是,不比护城河里的王八少多少。本来就没有实权,又干的是得罪人的活,要不是偶尔能收点孝敬,在帝都这寸土寸金的地段你都够呛能活下去。
这把下了地方,领了实差。虽说任期四年一轮换,可干着督察的活,还能少了地方大员们的孝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