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时文点点头,又问道:“你的异象,还有些什么用途?”
张逸哲无奈摇头道:“我也不清楚,现在还在摸索当中。”
钱时文不清楚张逸哲是真不知道他的异象用途,还是不想说。
但他也没逼迫,只要张逸哲人在,后面他总会知道。
说完这事,张逸哲说起之前一件差点忘记的事,“身份令牌能定位的事,掌部你知道吗?”
“当然知道。”
钱时文明白张逸哲在纠结什么,解释道:“弟子借助宗门名气,在外面高高在上、耀武扬威,很容易得罪人。
那些散修虽然面对宗门弟子唯唯诺诺,但到了荒郊野外,周围没人的时候,就会露出他们的獠牙。
每年因此死在外面的人,难于统计。
我们对弟子再三强调,但林子大了,什么人都有,不见得人人都听得进去。
而身份令牌的定位等功能,能够让我们知道在哪里,又发生了什么事,是谁干的,便于执法殿执法。
尽管来说,依然不能完全杜绝那些风险,但至少减少了这些事情的发生,让我们执法成本降下来。
也许,你嫌弃这种被盯着的感觉,但对于其他宗门弟子来说,这是一个安全保障。”
钱时文的这一番大义凛然的废话,让张逸哲无话可说。
宗门弟子在外面的情况,他是亲眼见过,虽然他不是这种人,但挡不住其他人在外面耀武扬威,遭人嫉恨。
到了荒郊野外被冒险者盯上,视为肥肉,也是正常。
不过,方便执法殿执法是一个扯淡的借口,除了重要人物,普通弟子出事谁去找过?
大家都是自己顾着自己。
当然,身份令牌的其他用途如果用的好,确实有一定用处,并非一无是处。
只是在张逸哲看来,自己用不上,反而让他成为一盏灯,让对他有想法的人都知道他在哪里。
见张逸哲陷入沉思,钱时文便明白他已经想明白,换个话题说道:“柴礼荣的姐姐是现在的首席大弟子柴孟君。你杀了柴礼荣,她可没想过要放过你。”
听到这事,张逸哲没在纠结身份令牌的事,而是问道:“宗门总部美女榜首位的柴孟君?她去年成了首席大弟子?”
他回来之后,就没再关注宗门的榜单,而是忙着自己的事。
听到柴孟君成了首席大弟子,多少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