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武帝的龙驾刚刚离开，宫中的曹目便匆匆而至。他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愤怒也有无奈，他站在石玉贵妃的面前，声音低沉而颤抖。
"贵妃娘娘，您...您真的与陛下共度良宵了吗？" 曹目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石玉贵妃轻轻点头，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忧伤。她知道，自己的回答可能会给曹目带来极大的打击，但事实终究是事实，她无法回避。
曹目深吸了一口气，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娘娘，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石玉贵妃轻轻叹了口气，她知道曹目心中所想，但她并没有害怕。"曹大人，我知道您心中所想，但请记住，我身为贵妃，有我的职责和使命。"
曹目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娘娘，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我的心...我的心..."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知道，无论他说什么，都无法改变眼前的事实。
石玉贵妃轻轻地拍了拍曹目的手，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理解和同情。"曹大人，我理解您的心情，但请您也理解我。我们都是身不由己的人，有时候，我们必须做出一些我们并不愿意的选择。"
曹目深深地看了石玉贵妃一眼，然后缓缓转身，离开了宫殿。他知道，从今往后，他和石玉贵妃之间，将永远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而石玉贵妃则静静地站在原地，望着曹目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她知道，自己在这个宫廷中，将永远孤独地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