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诉你自然是有原因,知道太多对你没处。”周新却不像开玩笑样子,“你只要记住我话,其余,只管洒漫去做就是了……”
“是。”王贤彻底无奈了……不来这么玩,胡钦差打个哑谜,让自己卷入了建案黑洞,能爬出来已经是幸甚至哉了。现在你周臬台又打哑谜,难道要玩死我才罢休?
“你还有什么要问?”周新是来送郑藩台行,顺道过来跟他几句话。
“确实有事。”王贤想想道:“个是浦江县姓遭此无妄之灾,许多人家破人亡不,还被扣上了明教罪名,了大狱。我想请问臬台,可否奏请皇上只诛首恶,其余或可概不问,以安定人心?”
“你能有这个心,不错。”周新缓缓道:“但是现在锦衣卫面接手此案,地方上没法插手,”着喟叹声道:“这也是当初我和胡钦差极力避免他们插手原因,旦让锦衣卫接管了案子,必然像这样千家万户遭殃……”顿道:“但我会和郑藩台联名上书,极力向皇上求情。”
“官代浦江姓,谢过臬台大人。”王贤向周新深深揖道。
周臬台轻摆了手道:“浦江姓也是我姓。”
“是。”王贤又问道:“还有那韦无缺,不知现在何处?”
“这个人么……”周新顿,却没有立即回答,转而道:“你觉着他是个什么情况?”
“这人蹊跷很,有问题是定,”王贤轻声道:“但官没有证据。”
“我也没有证据,所以已经把他放了……”周新道:“日后你们肯定还会再相见。”
“放了?”王贤吃惊道。
“难得有这么个惹眼家伙,能时刻向我们提示明教动向,当然要放长线钓大鱼了。”周新面带忧色道:“这次浦江事变已经体现很清楚了,比起建余党来,明教才是朝廷心腹大患。”
“在这次对明教也是个沉重打击。”王贤轻声道。
“远远不够。”周新摇头道:“据我所知,这次明教四大护法都来到浦江,最后露面却只有个虎王,还让他逃掉了。不打掉这些骨于,他们随时都能再次兴风作浪。”着叹口气道:“可惜朝廷把主要精力,都放在了前者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