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摸了摸下巴,“听起来好像有点惨啊。”
张大奎边轻啧边摇头,“大妹子,你这就想错了,即使是不受宠的皇子,那过的日子也不是我们这些人能企及的。”
确实如此,雍王即使不受宠,每天也有太监婢女伺候日常起居,也有少傅潜心教导再加上他的外祖父还是漠寒族的王,皇宫里没有一个人敢轻视他。
沈初想起刚刚张大奎提起雍王时,那副吃像是吃到了苍蝇的模样,“那你刚刚提起他的样子,怎么有些一言难尽?”
张大奎现在的表情像吃了苍蝇屎,“因为雍王此人就是一言难尽。”
按道理在名师教导之下,雍王就算没有长成博学多才的端方君子,那变成碌碌无为的闲散王爷也好,可不知为何会长成如今这般样子。
吃到不合口的饭菜,就怪御膳房欺负他是个母妃早死的可怜虫,功课没有别的皇子好,就怪少傅看不起他这个不受宠的皇子,就连娶的王妃没有别人的漂亮,都能怪太后娘娘不重视漠寒族。
一个男子天天在先皇那儿哭,先皇驾崩后,轮到了当今圣上,就连吏部如今的差事都是他哭来的。
沈初这下明白了,原来是个死绿茶。
“所以你们是怕他哭?”
孙策海皱了皱鼻子,“此言差矣,你以为雍王对谁都哭啊,对于我们这些地位不如他的人,他可是连正眼都不会瞧的,更别谈有求于他了。”
沈初有些担心,“啊?那怎么办?”
雍王不肯写手书,那她们就查不到是谁调取了户籍档案,那这条线索就又断了,而且他们能等,失踪的蒋文远却等不了了。
裴离看着沈初丧气的样子,安慰道:“莫担心,我去雍王府一趟。”
张大奎闻言瞪大了双眼,立即伸出了尔康手,“大人,不行啊,谁去都行,你不能去啊。”
裴离不明白张大奎为何会叫的这般声嘶力竭,“为什么?”
张大奎欲言又止,含糊道:“据坊间的小道消息说,雍王此人不好罗裙只好长衫,他……他有……那什么,尤其是像大人这般……的男子。”
沈初在心里自动把张大奎说不出来的话补齐了,雍王有龙阳之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