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令娴的语气静如深潭止水,没有一丝的波澜,孟遇安只得安慰道:
“姑娘何必如此悲观呢?难道就没有任何补救的措施了吗?”
“若说这补救的措施,”贺令娴回眸看向孟遇安,“全系孟姑娘一人身上?”
孟遇安大惑不解:“我?”
贺令娴柔声道:“其实......孟姑娘在我家时,我就有心把你当做妹妹的。不光是因为和你投缘,更是为了我们来日同房共室的缘分......”
等等等等,同房共室?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孟遇安的吐槽之魂又差点被炸出来:“什么‘同房共室’?姑娘你在说什么啊?”
贺令娴眼波流转,两颊泛起红晕:“人人皆知,孟姑娘是要成为二公子贵妾的人。”
“啊?”孟遇安惊诧万分,“这个误会不是早就解开了吗?姑娘怎么还在说这事?”
但孟遇安转念一想,她当初去求清河大长公主做主、和贺夫人说开的时候,贺令娴还不在陆家,所以她并不知道这些事,也是情有可原的。
想到这一点,孟遇安先把前事对贺令娴和盘托出,而后真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