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暮想了想，他高中三年的学习生活。
似乎引不起大家的共鸣。
高一的时候经常写题的半夜，那时候什么都想学，第二天就犯困，经常在课堂上睡觉。
高二的时候，好像他那时候喜欢季夏，忍不住想逗她。
高三的时候，很喜欢季夏，想天天看见她。
这能写吗。
不能吧。
写了季夏不得打他啊。
周暮越想越觉得不靠谱，心里默默把这些想法否决了。
他思考了半天，迟迟没有下笔。
季夏看着他，“还是写不出来？”
周暮点头，“不会写。”
写出来了怕挨揍。
季夏微微歪着头，想起之前周暮逃课带她去江城公园，“你不是挺会开导人的吗......”
周暮：？
他什么时候很会开导人了。
季夏看着周暮那一脸疑惑的模样，解释道：“之前你在江城公园安慰我，还有张明赫也被你说的不想出国了......”
“因为你们是我在意的人。”
“在意......” 季夏念着这两个字。
周暮愣住了。
怎么就说出来了。
“你那个时候就在意我了吗？” 季夏抓住了他话语中的漏洞，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带着一丝狡黠。
她微微向前倾身，离周暮近了一些，等待着他的回答。
周暮：......
他的耳尖不受控制地泛红起来，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格外醒目，眼神有些躲闪，还是实话实说，“嗯，那时候不想看你跟自己较劲。”
他的声音比刚才更低了一些。
“所以你那个时候就喜欢我咯？” 季夏凑近周暮，眨着她明亮的眼睛，看着周暮的双眸。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近到周暮能清晰地感受到季夏呼出的气息，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他的脸颊，让他的心不受控制地加快了跳动。
季夏头一次看见周暮的耳尖泛红，他害羞了。
这个认知让她又大胆了些。
周暮看着季夏近在咫尺的脸庞，精致的五官，明亮又带着探寻意味的双眸，微微嘟起的嘴唇，让他的目光再也无法移开，他就那样呆呆地看着季夏。
周暮的喉咙滚动，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嗯...... 那个时候...... 就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