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暮看到季夏走过来，他的眼神变得柔和，像是有束光从眼底亮起。
他穿过人群，牵住季夏的手，“无聊了？”
季夏摇头，“你们在聊什么呢？”
周暮笑了一声，捏了捏她的手，“一些行业里的事儿，有点枯燥。”
旁边有同学打趣道：“暮哥这么厉害，和吴清远老师做的项目那么成功，大家都想从暮哥这儿取取经。”
江芮也是在社交场上历练过的，短暂的失态后，她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走了过来。
她看着周暮和季夏牵在一起的手，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嘴角重新勾起一抹看似淡然的微笑，只是笑意未达眼底，“周暮，刚刚听大家说了那么多，我对你的能力更感兴趣了，我想了解一下，你做的那个软件主打什么方向？”
周暮不想过多谈论自己的软件项目，声音冷淡，“软件的事情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说完他揽过季夏的肩膀，低头凑近她，“去玩一会儿？”
季夏仰头看着他，“玩什么？”
周暮转头看向几个朋友，“陪我女朋友了，下次再聊。”
他牵着季夏的手走出房间，外面相较于屋内的热闹，显得格外安静，周暮侧头看向季夏，眼里满是温柔，“屋里太吵了，我想和你单独待会儿，出去走走？”
季夏的脸上扬起一抹笑，“好啊。”
周暮以前来过张明赫家，对他家的布局很清楚，他带着季夏往一条走廊里走。
走廊的灯光调得很柔和，两侧的墙壁上挂着装饰画。
“那个女生，是你初中同学吗？” 季夏的声音很轻，想要装作不经意的样子，但眼神里还是藏着一丝探究。
周暮微微侧头看了她一眼，“嗯。”
“你们以前关系很好吗，我看她对你挺热情的。”
周暮听出季夏话里酸溜溜的味道，忍不住笑了笑，停下脚步，转过身正面看着季夏，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我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