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想篡夺司马家的江山。”
司马虓的眉梢又皱了皱:“此话怎讲?不是你想早日登基吗?”
“叔祖相信这等鬼话吗?”不等司马虓回答,陈襄继续道:“我是父皇唯一的儿子,皇位早晚是我的,我为什么要篡位?叔祖可能不知道吧,贾南风将她妹妹的儿子接到宫中,宣称是自己的儿子,她想让那个孽子成为太子,视我为眼中钉啊。”
“真有这种事吗?”听他的语气,他应该对此事有所耳闻。
“此事洛阳尽人皆知。”陈襄斩钉截铁道:“她为了除掉我,假意宣称父皇有病,将我骗到她宫中,然后将我灌醉,趁我神志不清时让我抄写那所谓的逆信,以此废了我的太子之位。接着又收买我身边的小黄门,让他去自首,说我曾有谋逆之举,想要置我于死地。”
陈襄说话时,司马虓站起身反复踱步,又忽然停下脚步看着司马遹一言不发。
“叔祖见过贾南风吧?对她的印象如何?”陈襄问道。
“我虽然见过,但并不了解她,你父皇似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