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对着于莉喊了一声。
“这家伙。”
林绍文哭笑不得,这是生怕阎解成恨他不死啊。
你稍微避讳着点不行吗?
秦淮茹也是一脸无语,许大茂这要是成了,这一两年阎解成估计都抬不起头来做人了。
于莉想了想,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许大茂立刻喜笑开颜的回院子热菜。
“哎!”
林绍文叹了口气,希望许大茂没事吧。
后院。
秦淮茹依依不舍的把酒放在了桌子上后,坐在了林绍文身边。
“于莉,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林绍文。”
“这位是秦淮茹,轧钢厂上班,八级炊事员。”
许大茂真是个人精,他知道傻柱平常最得意的就是那三十七块五,所以提前把秦淮茹推出来,不让傻柱得瑟。
“八级炊事员?”于莉大吃一惊。
她可没想到一个女人居然可以拿那么高的工资。
“这位是傻柱,也是轧钢厂的八级炊事员。”许大茂指着傻柱道。
“去,我自己不会说吗?”傻柱打开了他的手后,把手往身上擦了擦,才对于莉伸出了手,“于莉同志你好,我是轧钢厂的厨师,何雨柱。”
“何师傅你好。”于莉礼貌的和他握了握手。
“来吧,兄弟几个走一个。”
林绍文端起了酒杯。
许大茂见状,立刻跑回屋子里,又拿了一个酒杯出来,浅浅得倒上了一杯后,递给了于莉。
“走一个。”
许大茂意气风发的喊了一声,半个院子都听到了。
阎家。
阎解成红着眼睛,恨不得当场去捅死许大茂。
“不急,看我怎么收拾他。”
阎埠贵眼睛里闪过一丝寒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日子还长着呢。
傍晚。
于莉喝了估计有二两,小脸红扑扑的。
许大茂想送她回家,但被于莉拒绝了,最终还是秦淮茹送她回去的。
林绍文看着得意洋洋的许大茂,内心有些不安。
许大茂却丝毫没有察觉。
深夜。
昏昏呼呼的许大茂出来上厕所,却没有发现他身后正跟了个人。
南锣鼓巷的公厕是用木头搭起来的一个小屋,里面大概有十个蹲位,木板地下就是化粪池,还挺深的。
这年头可还有掏粪工人这个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