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双双哈哈大笑,“你怀孕的事是不是还没告诉邢家?邢语柔也还不知道呢吧?”
“等月份大点。”骆槐说,“诏哥好像有点不放心那边,他掌权这段时间,挺愁的。”
“哦对对对,豪门深似海,是要小心点。”祝双双说,“不过有心人真要查,这个大数据时代很难瞒住的吧。”
“诏哥挺紧张我怀孕这个事的,现在出门都有保镖跟着。”骆槐忍不住扶额,“现在公司的人几乎都知道我带保镖上班了。”
“尴尬吧?哈哈哈哈……”
“嗯。”骆槐点头,不过也没事,这样也确实省去不少人际关系上的麻烦,Kelly姐现在都静悄悄的,有什么工作上的问题也会很耐心解释。
夜里,邢彦诏知道祝双双要在这里睡下,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又蹲在骆槐面前,对着她的肚子说:“喊爹。”
骆槐:“……”
无语笑了。
“这怎么喊啊?”
“你教教。”
她见邢彦诏真的很认真,便顺着说:“宝宝,这个声音是你爸爸的。”
而后抬眸。
满意了吗?
“嗯。”邢彦诏满意了,“你们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就喊我,我就在客厅沙发这里,能听到。”
“你不去对面睡吗?”
“太远了。”邢彦诏怕老婆喊自己听不到。
“就几步。”
“这门隔音很好。”
“有手机。”
“你不懂。”邢彦诏一句话把骆槐的嘴堵死,骆槐其实心里明白,便不再和他犟下去,叫小明去抱来被子给他。
睡觉的时候,骆槐问祝双双:“介意不把门关死吗?”
“不介意啊。”
骆槐留了一个门缝,屋里暖黄色的灯光透出去一点,她看向沙发上隆起的鼓包,嘴角弯了弯。
邢彦诏抬起胳膊枕在脑后,耳边传来骆槐和人说话的声音,细细的,像他幼时夏天睡在房顶上,耳边传来的窣窣虫鸣一样叫人安心。
他也勾了勾唇,闭眼睡去。
半夜醒来,依然能见门缝里透出淡淡的灯光,台灯没关,是为他留的,能让他一下就能找到骆槐所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