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越怎么啦?”
“妈妈!”邢骆子越一挣开亲爹的魔爪,立马抱着亲妈的脖子不肯松开,同时控诉,“爸爸,欺负人!”
邢彦诏双手环臂,好整以暇地瞪着这小子。
骆槐一个眼神看过来。
邢彦诏松开手:“爸错了,来爸爸抱。”
他伸开手臂,邢骆子越抱着他老婆的手更紧。
行。
你小子有种。
夜里,骆槐哄完孩子睡觉,出了房间就看到男人跟门神似的杵在那儿。
“吓我一跳,怎么了?”
“罚够了吧?我都单手看你照片三个晚上了。”邢彦诏拦着她不让走,走远点又长臂一揽,把人重新捞回来,扛着人回房间去。
“你也可以两只手看我照片。”
“另一只手在忙,没空。”
骆槐后知后觉,陷入沉默。
邢彦诏把她放在床边坐好。
骆槐仰头说他:“你看儿子都不理你了。”
“不理我也是他老子。”邢彦诏说,“行行好。”
居高临下,眼神睥睨。
哪里有半点求人的样子。
骆槐小声嘀咕一句,邢彦诏听见了,麻溜地跪下来。
别人下跪,两腿紧闭,头低着。
他倒好,两腿分开,西装裤下的肌肉线条紧绷清晰,仰头看她的眼神深邃而有攻击性。
骆槐咽了口唾沫。
这好像不太对劲。
三十三岁的男模?双双说网上的男模都很流行这样的西装跪。
“你先起来。”骆槐伸手去扶他。
邢彦诏低头瞥一眼:“确实起来了。”
再抬头说:“行行好,不想再单手看你照片。”
翌日。
邢骆子越到点醒来,小小的他推开房门,穿着纸尿裤走起路来屁股一扭一扭的,又用力推开爸爸妈妈的门。
骆槐他们知道孩子会找自己,夜里都不把门关严实,床也没有弄得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