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冀点头。
郎中一看就知道他在顾忌什么:“圆房没问题,不过还需节制。”
石白鱼没想到,郎中一句节制,又让宋冀过度理解。不仅买了几盒帮助滋养的膏子,还特地问郎中要了玉(钅十)。
猜到那玉(钅十)的用途应该和红(纟黾)异曲同工,石白鱼一张脸爆红。
本来就难为情的脚趾抓地了,偏偏郎中还递给他们一盒药珠。
“事后(土者)上一段时间,兴许对子嗣会有帮助。”
从郎中家出来,石白鱼低着头,整个人跟在铁匠炉子里过滤了一遍似的,红了个透。
偏偏宋冀还对着郎中给的东西一脸挑剔:“这玉钅十光秃秃的不好使,回头我去镇上订做一副坠铃铛或是流苏的,更方便拿取一些。”
“宋哥……”石白鱼简直要尴尬死了:“求你别说了,咱们不用这个行不行?”
“不行。”宋冀语重心长:“郎中说的话你都听见了,我们需要节制。”
“宋哥,郎中的意思是次数上的节制,不是你理解的那个节制。”石白鱼拉着宋冀衣袖,好声好气的哄:“你听话一点,咱们别玩儿那些花样好不好?”
宋冀见石白鱼一脸可怜兮兮,皱眉:“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