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徽印,代表的是他俩名字缩写。
“看清楚了吗?”见宋冀盯着纸上的徽印半晌没有动静,石白鱼眨了眨眼,明知故问。
宋冀这才抬起头来,看向石白鱼的眼神幽深得摄人心魄。
石白鱼不慌,淡定回视。
然后就被宋冀一把扛了起来。
石白鱼:“?”
这一言不合就往肩上扛的毛病到底能不能改了?
答案显而易见,不能。
“你又扛我干嘛?”石白鱼拍拍他的后背,一脸无奈。
“回去。”宋冀一顿:“干。”
石白鱼:“……”
不是,这大白天的。
而且院坝里吴阿么和红哥儿还在……
但真扛进屋后,宋冀却放下石白鱼什么也没做,翻箱倒柜找出一把刻刀和一块木头,就当着石白鱼的面开始干了起来。
只不过此干非彼干。
人家是干雕刻。
石白鱼:“……”
原来是这个干啊,还以为……
石白鱼被狠狠无语到了。
虽然误会了对方的意思,但他一点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很快就被对方熟练的雕刻手法吸引了注意,忙凑过去看。
“你这是,准备亲手刻徽印?”看清楚对方下刀,石白鱼便反应了过来:“没想到你居然还会雕刻。”
“嗯。”宋冀刻的专注:“会一点小东西,复杂的不会。”
“也很厉害了。”石白鱼感觉宋冀这个人就像个宝藏:“真的好厉害。”
听着石白鱼毫不掩饰欣赏的彩虹屁,宋冀低笑了一声,头却没抬,手上的动作飞快,转眼一个徽印模具就给雕刻出来了。
雕完又拿砂纸打磨,确定光滑不刺手,这才递给石白鱼:“看看怎么样。”
“好极了!”石白鱼满脸惊喜的接过来,爱不释手:“跟我字迹一模一样!”
宋冀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