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都没让石白鱼自己走,一路给抱回的房间。
小月周婶也被石白鱼脸色吓了一跳,都没进家门,小月就转头朝医馆跑去,周婶则去灶房热药。
石白鱼今天出门急,药都还没喝。
看到送到面前的药,石白鱼情绪终于冷静了下来,却不肯伸手接,转头扎进宋冀怀里装死。
被宋冀给无情挖了出来,对方接过药就要喂他:“乖,把药喝了。”
石白鱼不想喝,但看看宋冀,还是咬牙喝了,喝的眼泪汪汪的。
天,太苦了!
扭头刚干呕了两下,一颗酸梅干就塞到了嘴里,将味儿给压住不少。
“每次喝药都这么艰难。”宋冀将空碗递给周婶,转身抱着石白鱼在床边坐了下来:“还得喝那么长的时间,你可怎么办?”
石白鱼可怜巴巴:“能不喝吗?”
宋冀瞬间铁石心肠:“不能。”
石白鱼:“……”
等大夫来看完,又挨了一顿针灸,石白鱼欲哭无泪,彻底蔫儿了。
宋冀本来还要回工地的,见他情绪不佳,只好留了下来。
“别人说我两句,就让你这么生气?”宋冀看着睡着的石白鱼叹了口气,眼底却温柔流淌:“本来就是沾了你的福气,都是事实有什么好生气的,真是个笨蛋。”
让人爱到骨子里的笨蛋。
“你才笨蛋。”石白鱼抱住宋冀胳膊蹭了蹭脸,呓语:“不准,骂我宋哥。”
宋冀还以为石白鱼醒了,抬脸一看,睡的正酣,做梦都不忘护短。
心口忽然酸胀的厉害,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忍住,吻上了石白鱼哪怕睡着了还嘀咕护短的唇。
自那之后,石白鱼就不让宋冀亲力亲为了,左右铺子那边已经差不多了,便干脆将工厂那边也交给了周叔负责。
宋冀一下给闲了下来,还很不习惯。
石白鱼便缠着他,有事没事就没羞没臊过夫夫生活。
两人都察觉到,随着月份变大,石白鱼那方面的需求似乎越来越旺盛。很多时候,宋冀都有些吃不消,嗯……腰疼。
“这是什么?”看着面前的药包,宋冀纳闷儿。
“补肾的。”石白鱼暗示的瞥他腰一眼。
宋冀:“……”